锦徽紧张坏了,她信不着这里的医生,万一给易舷踩出个好歹,她该怎么办。
易舷的鞋袜脱下,脚趾的状况良好,微微红。
锦徽拿出药酒准备倒在手心里给易舷上药,易舷没用她,抢过来自己给自己上药。
锦徽嫌易舷拘谨,经常做男女事时做不够,平安都两岁了,怎么上个药还矜持上了。
易舷接受不了锦徽穿着精美的礼服裙,跪在地上给他抹药的样子。他的妻子不需要用伏低做小的姿势侍候他,他的妻子应该永远光鲜的站在他面前,供他仰视。
药酒涂完,易舷的身子一仰,直接躺在床上。
锦徽艰难地脱掉礼服长裙,爬到床上躺在易舷身边。
喧闹之后的宁静格外美好,空气中有淡淡的中药药酒味道,很是催眠。
锦徽勾住易舷的手指,问他:“今天魏南松与你说什么了?”
“你听到了的。女人、赌坊、舞会。”
锦徽横了一眼他:“魏南松再混也不会在我面前和你聊女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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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舷挑眉:“你很了解他?”
“他对我还不错。”在锦徽心里只要对她好的人,她都会相信他们。
这是锦徽的单纯,也是锦徽待人真诚的原因。
她喜欢看到别人的好。
易舷勾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位置,望着棕色的天花板,眼神由刚才的柔和变为幽冷。
“明晚会议后,他让我想办法和你离开这。”
锦徽猛地坐起来,神色紧张:“是有危险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们想办法回去。”
易舷看向锦徽,非常严肃地说:“我并不清楚他的目的,我无法完全相信他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他与你的交情能敌得过千万白银吗?”
“什么?”
易舷坐起来说:“今天晚宴的名单就值上千万两白银,姜省长想用最少的钱获得最大的利益。沪城以及江东江北都还在新政府的震慑之下,我不敢保证,手无寸铁的我们会不会也在姜省长的威胁下签下合同。”
锦徽愣了愣:“你的意思是说,我们可能是人质?”
易舷点头:“我只是猜测。”
“那我们更应该走了!”说着锦徽爬到床头,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秦煜。如果真要动手,秦煜是最好的解决方法。她拿起电话,手指刚要拨动号码盘,忽然怔住。
她全身寒凉,手里的电话筒像冰柱一样,从手心冷到心里。
她猛地按回电话筒,回身直接钻进了易舷的怀里。
她差点坏了事。
如果他们成为人质,这通电话就不能打给秦煜,否则进入危险的不只是他们。
锦徽忽然理解了易舷对魏南松的不可信,魏南松对秦煜有仇,他会抓住机会对秦煜复仇的。
“允谋……”锦徽浑身冷,“我们该怎么办?”
易舷理解锦徽的慌张,他们有了平安之后,锦徽更加注重自己的生命安全。她不想让平安没有妈妈,她知道失去母亲有多痛苦,她不希望他们的平安也要经受这样的痛苦折磨。
他抱住锦徽,她急冰冷的恐慌渐渐瓦解,贪婪的汲取易舷身上的温度。
“我会准备。”
“怎么准备?”
“你相信我吗?”
易舷的声音温柔好听,无数次拉住锦徽的手,将她从无尽的恐慌中带出来。
“我信你。”锦徽的头埋在易舷的怀里,全身心的依赖他,“允谋……我只信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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