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现在的情况,祁南已经算熬出头可以平步青云了,可上天为什么要对一个信仰坚定的人如此残酷。
易舷知道锦徽有点难过:“世上有很多好人得不到好报,我们只能怨恨世道不公,又不得不活在这个世道里。”
“别这么悲观。”锦徽不让易舷这么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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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前也悲观,她知道这样有多累,她不希望易舷这么累。
“好。”易舷低头轻吻锦徽唇,他很想和她在这里试一试,他们从来没有在酒店做过。
易舷松开她,摸了摸她的唇角,抱歉道:“蹭掉了太太的口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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政府宴会厅外警备森严。
魏南松的兵没有一个吃素的,真枪实弹的家伙挂在身上好不威严。
锦徽下车时看到魏南松,他站在门口,指尖夹着烟在与别人说话。看见锦徽和易舷到了,他微微点头,一点都没有昨天的纨绔样。
锦徽挽着易舷的手臂走进宴会厅,迎上来的就是记者的轰炸般采访和照相机的强光灯。
锦徽吓了一跳,易舷握着锦徽的手。简单回答了一两个不痛不痒的问题,带锦徽离开此地。
姜省长在和别人说话,听见门口的喧闹声向那边看去,视线刚到便对身边的人客套了一番,向门口的方向走过去。
“易先生。”
姜省长开口说话,围在锦徽和易舷身边的人纷纷给姜省长让路。
易舷与姜省长握手。
姜省长是个很精神的中年人,做过金融,上过战场,是个能文能武的一方长官。在场的很多人与他之前都有联系,算不得生人。唯有从沪城来的几位与他陌生。
“易先生比报纸上看到的要年轻许多呀。哈哈哈。”姜省长笑说。
“姜省长客气。”易舷介绍锦徽给姜省长认识,“我的太太。沪中机械厂的老板,锦徽。”
听到沪中机械厂的名字,很多人纷纷侧目。
沪中机械厂的名号在江东江北十分响亮,与之前的覃军、黎军都有军火生意往来。
一直听闻沪中机械厂的老板是个女人,出身不俗却十分神秘,在场的人都想一睹芳容。只是没想到这位女老板要比想象的更加年轻,单看一张清纯无害的脸,完全不能与军火商人划上等号。
姜省长握上锦徽的手,很绅士的说道:“易太太英雄豪气,久仰大名。”
锦徽客气回道:“我不是英雄,只是商人而已。”
姜省长邀请他们入座。
座位安排很有考究,各地方、各行业、各财力划分的十分明确。
锦徽随着易舷坐最前最居中的圆桌座位,同桌的还有其他军火商和其他城市的金融龙头。
今晚只吃饭不谈事。
可是话里话外间也是把能说的都说了,至于不能说的大家都留着私下说。
有人对锦徽敬酒,锦徽婉拒了。易舷喝了一点,视线还留在锦徽附近。这里不是沪城,各处强龙都得夹着尾巴以免被姓姜的地头蛇咬到致命处。
魏南松来敬酒,对锦徽笑了几声,直接敬给易舷。
众人对魏南松和易舷的关系不是很了解,不过看样子并不生疏。
魏南松敬酒与易舷寒暄打趣,说着宁城的女人漂亮,说着宁城的赌坊阔气,还说着这里的舞会是个吃喝玩乐的好去处。随即他在易舷耳边说了两句,回头时看到锦徽,拍了一下脑门说了句:“忘了姐姐在这,是我多言失礼了。”
锦徽保持一句话也不说的态度,可是耐不住姜省长给她介绍别人,锦徽不得不与别人客套几句。
经营沪中机械厂这么多年,凡是饭局应酬通通交给钟明豪,锦徽从不参加。不过她还有主办贵妇茶话会的经验,因此面对这种场面,她还是比较顺手。
宴会持续了三个小时。
宴会后还有舞会。
锦徽在易舷的带动下有惊无险的完成一支舞蹈,下场时她愧疚地说:“踩了你好几脚。”
易舷微笑在她耳边说:“没事,我带了药酒。”
锦徽作势打他,手一把被易舷握在手心里,再也不分开。
当真是恩爱呀。
在场的人,尤其是覃城的人,都寻思着当年富贵格格的婚事,他们怎么就没有求娶呢。
回到饭店,锦徽拉上窗帘后去行李箱找药酒。
易舷说没事,让她不要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