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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瓣桃花(第2页)

虽然心里早就崩溃了,但我绝对不可能轻易暴露自己弱点。我还是使出浑身的力气推他,怒道:“杜寒川,放手啊!我们俩早就没有

任何关系了!你这样是在骚扰我,离我远点!”

我用力咬着唇,和眼眶中滚动的眼泪做斗争,想要摆脱他蛮不讲理的束缚。路过的客人偷偷投来了异样的眼光,眼前的他垂眸漠然地看着我,一直在摇晃。

“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?”他淡淡地说道,“你现在的反应没有说服力。”

一瞬间,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气,抬头木然地看着他。

“杜寒川,我很感谢你到现在还在关心我的死活。”我一字一句地说道,“但是,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了。”

杜寒川强笑了一下,又笑不出来了,慢慢松开了手:“你这么讨厌我。可是,这些年,我一直都……”

我打断他:“对,我不想再看到你。”

我说得特决绝,绕过他,从包包里翻出手机,想发消息给一川寒星,结果拿反了。我想把它调过来,它掉在了地上,发出刺耳的巨响。我蹲下身去捡起手机,一阵翻江倒海的反胃感再度涌上来,身体摇了两下。杜寒川上前强行扶着我的胳膊,把我拖走:“你一个女生在外面喝这么多酒,真的太胡来了。我送你回家。”

一路昏昏沉沉,不知不觉我就上了他的汽车副驾。他替我系好安全带,把车开了出去。我打开手机,本想开游戏做一下任务,却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,就打开了微信,胡乱发了一大堆东西,然后沉沉睡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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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杜寒川闹分手那段时间,其实知道他心中是有苦闷的,不然不会突然变了个人。我努力鼓励他、希望他能振作,然而没有效果。他在我面前始终沉默寡言,如果我说太多,他还会用不耐烦地口吻说“所以呢,你说完了么”。

我觉得自尊心受挫,加上频繁出入境,爸爸发现了我在早恋,命令我和这个男孩子断绝往来。我嘴上没有答应他,但承受力已经快到极限了,所以说话也很伤人,和他总是吵架。每次我们都从国外吵到我回国,又因为距离和时差的原因总是没法第一时间联系到对方,吵架变成了冷战,冷战久了,自然而然就减少了联系。最后一次大吵之后,我在电话里说:“我累了,快放弃了。”

他听上去也很疲惫:“翩翩,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爱情。我也累了,就这样吧。”

“你给得了的,你知道你给得了,而且绰绰有余啊。只是你不想而已,你不想!”

“我给不了。”

“你给……”

“真的,翩翩,对不起,我给不了。”

听到他疲惫地喘息,我紧绷的神经忽然像集体断线了:“好,你给不了。那就这样吧。再见了,我真希望从来没有认识过你。”然后挂断电话。

之后我们谁都没有主动联系过对方。

虽然分手的本质是多次争执和彼此心智不成熟,但

我们俩的结束方式其实很和平。没有撕破脸,没有删好友、拉黑,每天看着他灰色的QQ头像都像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,无法喘气。这种痛苦持续了两个月,我放不下,决定重新去找他谈谈。即便是说再见,也要面对面的。

最后一次飞英国,我联系不上他人,只能通过他的室友给出的pub地址找到他。

然后我就看到了他的新女友。她一身大红低胸紧身裙,有十分成熟的胸和少女般雪白的皮肤,长发浓黑且有着生机勃勃的光泽,眼神写满了魅惑。他们在pub的角落里勾肩搭背,做着我和杜寒川从未做过的各种亲密举动。这张脸我看着一点都不觉得陌生,因为经常在Facebook上看见她给杜寒川留言,但并没有跟他填写彼此是恋爱关系。

从Facebook上的信息我得知她二十九岁,比杜寒川大了整整十岁,是他的学姐,MBA在读。老家在黑龙江但定居北京,出国前从事金融行业。然后,通过种种蛛丝马迹,我摸索到了她的微博,发现她已经结婚六年了,和杜寒川约会前两日还在微博上祝她老公生日快乐。

我的男神,居然在给别的女人当小三。

当时我完全震惊了,没敢往前走一步,落荒而逃。

之前的不舍和胆战心惊都在那一天烟消云散,我对杜寒川彻底死心,删掉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。

带着这份玻璃渣刺痛

人一般的记忆,我从醉酒中醒来。已经是第二天下午,我起码用了五分钟时间才顺利睁开眼,发现自己已经到家里了。外套和袜子被脱了,躺在床上,被子盖得严严实实。床头有一杯已经凉了的茶和一些醒酒药。

我行尸走肉般把被打到地上的手机捡起来,打开自己的微信,发现自己居然发了这些内容给一川寒星:“亲爱的,我喝了点酒,现在可能说话不清楚啊,你要原谅我。你知道吗,我在现实里曾经爱过一个男生。是他让我相信爱情,又让我彻底不相信爱情。和他分手以后,我选择了只相信婚姻,以后也打算只要婚姻,不再说爱了。但是,我这样的姑娘,没有担当,一无所有,真的可以经营好一个家庭吗……”

“你肯定可以的。”他如此回复。

“可是我很糟糕,你不知道我有多糟糕……你不懂,我很喜欢你,可是我也好怕。”

“害怕?”

“有一句话说得好:如果不想经历大悲,就不要体验狂喜。我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,心情上上下下,很可怕……”

“翩翩,我看你是有点醉了。这些话我们明天聊吧,早点休息,明天联系,安。”

看到这里,我就想一锤打死自己——我喝醉了都在说些什么鬼啊,哭了。

不忍再看这些愚昧的聊天记录,我犹豫了几秒,打了一通语音电话过去。

对方秒接了:“翩翩,你醒了?”

“嗯…

…”

“身体感觉还好么,起来吃点东西?”

听见他温柔的声音,我越发觉得他声音跟杜寒川很像,他们俩的重合点也有点多。但昨天杜寒川演讲的时候,一川寒星确实有不在场证据。我还是有些怀疑:“亲爱的,你在哪里?”

“北京,家里。”

“可以打开视频给我看看窗外的景色吗?不用给我看你的样子。”

“嗯。”

一川寒星挂断了语音,重新拨打了视频电话。我按住摄像头不让他看自己,就看见他把摄像头对向了窗外。一川寒星的手很稳,摄像头都没有晃动,可以清晰地看到窗外的景色,与我这里的绵绵雨天截然不同:窗外阳光很大,普照在一个小公园中,院子里稀稀落落地种着几棵槐树。他家住的楼层不高,可以看到院子里有人正在遛狗。远处有一条河横穿城市,阳光洒在河面上,由于摄像头的缘故,只能看见一片雾蒙蒙的白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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