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清官吗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谢婴用手指点了点沈雁回的额角,“雁雁难道没有别的想说的吗?”
“正三品一年能拿多少俸禄,现在的八品一年又能拿多少俸禄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没了?”
“这真得说清楚。”
沈雁回扯了扯谢婴的衣袖,眉眼弯弯,泛起淡淡梨涡,“万一以後我们住进来了,哪日东窗事发,圣上查到这些买房的银钱是你贪污的,让我们搬出去,怎麽。。。。。。唔。”
油纸伞被打翻在地。
一地桃花瓣。
沈雁回的话还未说完,整个人都被揽了过去,猝不及防地跌入谢婴的怀中。
他强劲有力的手扣过她的脖颈,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肢,急促地吻过她的唇瓣。
“雁雁这样说,是真的同意了,对吗?”
谢婴呼吸浓重,愈发深入,过了许久才缓缓放开。他声音低沉且缱绻,“雁雁,你与我说。。。。。。对吗?”
“嗯。”
沈雁回的手心被自己攥得发白。
谢婴托起她的手,放在自己脸颊处轻轻地蹭。他皱着眉头,不比方才的急切,是一种。。。。。。
似是害怕,又似是恳求,令人有些捉摸不透。
“我同意了。谢婴,我同意嫁给你了。”
她肯定地点了点头,笑意温柔。
“谢,谢婴!门没关!”
门被一脚重重地踹上了。
“等一下,等一下,里面还没装修吧,不是谢婴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梨花木的床,雁雁会喜欢吧。母亲急切,好像买了好几套被褥放在里头了。”
“还未。”
“自然是还未成亲,我也自然不会那样。”
谢婴轻轻地咬过沈雁回的耳尖,“但我知晓,上元佳节,雁雁很受用。。。。。。今日的甜醪糟,好喝。”
“谢。。。。。。婴,你这只色中饿鬼。”
潮湿的舌尖吮过脖颈,留下点点红痕。
指尖打圈触及之处,很快被打湿。
“谢婴,我真的不行,你不要。。。。。。我明日就撕光你的话本子。”
婉转呢喃的声音对谢婴来说尤为悦耳,他忍不住又去吻她的唇。他挤压着她的舌尖,掠夺全部的空气。
指尖慢条斯理地碾压,似是擦一件浸满了泥泞的美玉。
唇齿间的空气在慢慢被掠夺干净,而尾椎的痒意却渐渐传遍全身,让她忍不住去蹭。
察觉到这细微动作的谢婴喉结滚动,所触之处,重重刮过。
沈雁回浑身一颤,用力咬过谢婴的唇。
“我就说雁雁喜欢。”
谢婴擦了擦唇瓣,轻笑一声,声音沙哑,“雁雁想怎麽咬都可以。”
新买的被褥又被抓出了痕迹,沈雁回大口喘着气,“谢婴,我们回去。。。。。。唔。”
“还不够。”
谢婴咬住衣带,将指尖搅进她的唇舌,“我得认真做好一个色中饿鬼的本分。一直以来我都很听雁雁的话,不是吗?”
那张平日里古板又风光霁月的脸染上一层重重情欲。
“你还未回答我,正三品的俸禄。。。。。。”
反抗无果的沈雁回索性放弃。
谢婴的发簪在拉扯间掉落,她的指尖穿过他後脑的发丝。
谢婴擡眸,唇边水光潋滟。
“为他做了这麽多的事,还不至于养不起雁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