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徽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臂,脆弱的如同一朵经历过瓢泼大雨的花朵,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和渴望。
易舷走进来,单膝跪地抱住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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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很冷,身子在微微抖。
易舷的声音轻柔:“让你担心了。”
锦徽点头,她是很担心他。
易舷回手轻抚她的脑袋,安慰她:“我听大哥说了。徽儿,你又救了我。”
锦徽摇头:“是大哥和杭瑾姐姐做的。”
易舷弯起嘴角:“没有你,警察厅的人不会进去制药厂。徽儿,你比所有人做得都好。”
锦徽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紧紧地抱住了易舷,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那颗慌乱的心得到片刻的宁静。
她需要易舷的夸奖和认可,更需要他强烈的爱意。
易舷敏锐地察觉到了锦徽情绪上的变化,他心中一紧,连忙用力撑起身体,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锦徽一把抱入怀中。
最近一段时间以来,锦徽逐渐恢复到了从前那副珠圆玉润、娇俏可人的模样,她的身子软软的,连同他的心都软了。
易舷抱着锦徽缓缓走向房间,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,生怕会惊扰到怀中的人儿。而锦徽则像个孩子似的轻轻蹭了蹭易舷的衬衫领口,她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。
“你抽烟了?”
“没有。”易舷单手拧开门把手,进了卧室,“我刚才去见了秦少督军。”
“表哥来了?”锦徽惊喜,“他现在在哪?”
她想见他。
易舷告诉她秦煜来的目的,以及去南边的事。
锦徽听得麻木,又要打仗了。
易舷放她到沙上。
他们还穿着从外面回来的衣服,锦徽不喜欢脏衣服挨到卧室的床,易舷一直听她的。
易舷脱掉了大衣,刚坐下,锦徽就靠过来依偎在他身边。
易舷半搂着她的肩。锦徽需要缓缓情绪,他也需要平静一下思考接下来的事。
“你今天去哪了?”易舷问。
锦徽将自己见庄太太的事情说了。
作为女人,她为庄太太鸣不平:“庄天贺太过分了,他怎么能……”
但作为易舷的太太,她又觉得,这是属于背叛者的活该。他们应该尝尝被感情背叛的滋味。
易舷的脸色黑了又黑。
他已经警告过董长音不要再打扰锦徽,可是她依旧肆意妄为。
锦徽觉得这是董长音在拖延她的时间。然而易舷清楚,这是董长音的惯用伎俩,她在无形之中告诉锦徽,他有多卑劣。
当年为了报复庄天贺和董长音,易舷确实是踩着露西娜获取的荣耀。
在他眼中,他在报复当年一切对他下黑手的人。
可是在旁人眼中,他在对付他的老师、故友以及曾经的情人。
易舷不是完人,庄天贺堂而皇之抢走他的女人,他的女人大张旗鼓的和他信任的朋友睡在一起。
这是他不能对外说明的耻辱,他始终是过不去的。
幸运的是,锦徽足够爱他,她足够无条件的宠溺他。甚至还会为他的卑劣找到他可以卑劣的理由。
第一次,易舷向她低了头,哀怨道:“暖暖,我被欺负了。”
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头顶,闭上眼睛,叹出一口轻微难以察觉的气。
他很累,唯独在锦徽面前才敢暴露自己的疲惫。
锦徽缓缓转过头,目光如水般温柔的看过他每一个处五官。她轻轻地托起他的脸,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珍惜。
她心疼地看他,心一抽一抽的疼,涌起难以言喻的酸楚。心里一直纠结某种艰难的抉择被她很快下了决定。
“我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。”她深吸一口气,坚定而又轻柔的吻上了他的唇。
易舷微微一愣,随即反手加深了这个吻。
留恋,痴迷。
长吻结束,他轻轻握住锦徽的手,慢慢地低下头,将嘴唇凑近她的手心,如蜻蜓点水般轻吻了一下。
他喜欢看到锦徽如此心疼他,在意他,满心满眼都是他。
他好爱她,好爱好爱。
次日上午,警察厅出调查结果。证明宏鑫制药厂无论从原材料采购、制造过程、包装分拣到运输,都没有任何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