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允谋!”锦徽是直接扑在易舷身上的,两条腿跨在他腰上,抱着他感叹,“你真好。”
易舷一手揽着她担心她掉下去,另一只手回手关上门按下门锁。
“这就好了?”易舷托起她往沙的方向走。
锦徽说:“哪个女人不喜欢漂亮衣服?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帮我找。”
“我可没有找一模一样的。”易舷强调。
“我知道。”锦徽嘻嘻笑,“我买了两件。”
“两件够吗?”
“够啊,马上要入冬了,我穿不了裙子的。”锦徽现在可会保护自己,不会让自己着凉的。
易舷放锦徽下来,不是放她坐下,而是将人横放下。
锦徽要起来,锦徽按住了她的腰。
“徽儿……”易舷的喉咙紧。
锦徽问他怎么了?
易舷要怎么解释刚刚锦徽跳上来时让他有所反应。她的两条不安分的腿晃来晃去,还要不停的贴近再贴近。他是知道她有多美好的人,有了第一次和第二次,怎么会放过第三次的机会。
他没有办法说出口,扯掉锦徽身上松垮的披肩,露出柔软细腻的绸缎睡衣。他的手炙热,手指从最上面的扣子开始解。
锦徽已懂人事,她清楚易舷要做什么。她的呼吸开始起伏,轻轻推开易舷却怎么都推不动,她偏头面色潮红。
“外面有人在。”她说。
“我让他们走了。”易舷已经开始解她胸前的扣子。
锦徽的呼吸声更重了,她祈求:“回房间好不好?”
易舷不同意:“我们试试沙?嗯?”
锦徽来不及回答,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,只要易舷分开这两块布料,她就退无可退了。
吻已经袭来,紧接着身体也轻压上。
锦徽闭上眼睛由着易舷带自己步入山涧,登上山峰。她能清楚听见易舷喉咙里的滚动声,她的身体忽然凉了一下,然后又急的温暖起来。
易舷很喜欢她身上软肉,总是爱不释手的揉搓。他的力道很轻,却每次都能让锦徽浑身战栗。
她又要颤了,握住易舷向下的手,声音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:“会疼……”
“我轻点。”
易舷的头长了,他脱离锦徽的唇向下时头扫过她的锁骨,让她奇痒难耐。她睁开眼睛,屋顶巨大的水晶灯照着她的脸。
锦徽有一个小癖好,总是喜欢数易舷书房里的水晶灯上有多少个小灯泡。小灯泡有很多,她每次数的结果都不一样。总是缠着易舷告诉他到底有多少个灯泡,她想确定自己至少说对了一个数字。但是易舷就是不告诉她,让她自己数。
现在锦徽才现,躺在沙上数灯泡是个很舒服的姿势,可是她已经没有办法专心完成这个小癖好了。
渐起的水雾模糊了她的双眼,一道阴影挡住了她的全部视线。
易舷低头,轻咬她的耳垂。
“暖暖。”
锦徽颤抖地出一声呜咽。
她唇瓣又被他咬了一下,她的双手不自觉上伸去搂住了他的脊背。易舷是精瘦的,只要一环就能轻松的把他环住。锦徽摸了几下,能摸到他后背皮肤上不明显的坑洼痕迹。
那是易舷舍命救下锦徽的痕迹,肉眼看不见的疤痕还能摸到少许的不平。锦徽清楚这些细小的疤痕在哪里,她的手指轻挑,一寸一寸的抚摸。
她的手指是撩人的火焰。
易舷放弃了所有理智,尊重本能。他深吻着她,膝盖分开她的并拢。
锦徽听见他的喉咙里出一声细微的闷哼,接着,她融化在他的温情之中。
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,锦徽像是被拆了一样躺在床上动弹不得。
她的腰格外的痛,还不是因为昨晚某人犯了病,不仅选择沙还顺势将她按在他的檀木桌上,桌子又硬又凉,是她喊了一声“冷”,才被人抱回卧房的。
当时的锦徽已经失去神志,却记得从书房到卧房要经过走廊和楼梯,她好怕被人看见,催促几声“快点”。但是这个坏人却故意放慢了度,害得锦徽心跳加,整个人如红透的虾子,紧紧窝在他的臂弯里,身体埋头,灵魂逃窜。
之后,锦徽记不清什么了。迷糊中知道易舷清洗了一下她的身子,然后抱着她入怀。
锦徽看向旁边不见某人的身影,气哼哼骂了他一句:“坏人。”
至于为什么脱口而出“坏人”,大抵是锦徽现在疼得难受,需要骂他才能缓解疼痛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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