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江揽月坚持,君尧劝导无果,便让她穿厚一些。
就这样江揽月被珊瑚打扮的只漏出一双眼睛,从身后看,不知道的还以为野熊闯入宫了。
珊瑚吐了吐舌头,笑呵呵道:“娘娘就算变成熊,那也是最美的熊。”
江揽月没好气地戳了戳珊瑚的额头:“不会说话就不要说!”
说完她余光瞥见似笑非笑的君尧身上,心情更郁闷了。
江揽月左思右想,亲自上手给君尧打扮,没多会儿两只熊并肩行走在雪地上。
看着君尧笨拙地行走,江揽月笑弯了腰:“哈哈哈…我不行了!陛下,你这个样子真的好好笑…”
接着,君尧又听见身后传来两道沉闷的憋笑声,他扭头瞪了林樾两人一眼。
见二人憋红了脸,心口郁闷难解,但见阿月开怀大笑,也不觉得丢脸了。
君尧扶着江揽月,生怕她一时不察摔在地上。
一路打打闹闹,不多时他们便到了一座偏僻的角落。
哪里有一座格外显眼的四合院,不是红墙绿瓦黑檐黄梁,只是一座非常普通的房子。
江揽月恍然道:“这里是父皇和母妃生前生活的地方吗?”
君尧目光带着怀念和一丝悲痛:“嗯,但是他们只住了三年。”
听母妃说那三年是她最幸福的时光,也是他们回不去的过去。
江揽月从他语气中听出伤感,轻柔的捏了捏他的手背。
“阿颜,快带我去见见母妃吧!”
君尧从回忆中缓过神,看向江揽月的目光带着柔光还有郑重。
“母妃见到你,定会欢喜。”
或许他最初见到江揽月,到关注她,除了欣赏她的举动,还有她某些方面和自己的母妃很相似。
两人手拉着手,并肩入了屋。
林樾和李进禄自觉站在门外候着,不让人进去打扰。
寿康宫内。
太后气得摔碎茶盏,她神情癫狂彷若疯子。
“你是说亲眼看到他们两人往西边的方向去了?”
宫女颤抖着身子,被伤及的额头冒着血珠,乃不忘点头:“回太后,陛下和皇后娘娘的确去西殿祭拜。”
闻言太后气得又砸了一个花瓶,花嬷嬷看着这一幕蹙起眉心,上前劝道:“娘娘何必与一死人计较?”
“如今您才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!那个女人生前如何,死后还不是只能在偏僻小院藏着。”
太后冷哼一声:“那贱人生的,总是养不熟的!”
“一心只知道他那个生母,何曾将哀家这个太后放在眼里?”
对她就连表面上的礼貌都维持不下去,倒是对一个早就死了多年的女人念念不忘。
花嬷嬷闭了嘴,宸皇贵妃尚来是太后的忌讳,每次陛下去祭拜人家的生母,她都要来这一遭。
要她说,自家娘娘对陛下半点母子情分都不顾,陛下又凭什么敬她这个养母?
……
西殿内。
江揽月随着君尧一路走来,彷若间以为自己出了宫门,回到以前外祖母在的老家。
她留意到四合院的各个角落,还保留着一堆木材,以及婴儿可使用的半成品玩具。